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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袋子
2022-09-01

我后悔。而且后悔极了。后悔午休时间不该在办公桌上睡了太久,而导致现在办公室里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加班。

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才从一个前辈口中得知这栋办公大楼流传的一个鬼故事。

我一个人加班到了将近午夜,一天的工作总算接近尾声,正打算先去上个厕所再把最后阶段的那部分搞定时,我眼光一瞄,竟发现了一个不自然的东西。

那是一个放在办公室后方的渗透着奇怪光泽的黑色袋子。

从这个黑色袋子映入眼帘的第一时间开始,恐惧感便马上遍布了我的全身。

我还记得那个前辈昨天中午在餐厅跟我说的鬼故事,叫作“公室袋子”。

大概是说,一群人在一大早上班的时候,发现办公室后面突然多了一个黑色袋子。那袋子的模样很特殊,色泽不像塑胶垃圾袋,说不出是什么材质的;而袋子的大小也说不出个可以大概拿来比较的东西。

大家问昨天最后一个加班离开办公室的人那是什么,那人说不知道,昨天他离开时压根没看到那玩意。扫地阿姨的说法呢?她更早之前就来扫过这层楼了,也没看到这袋东西,不知道这黑色袋子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于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同事就掀开了那个袋子,啪啪啪地一抖,竟然抖出了两只断脚——两只从脚踝以下切断的脚!这时,后面一个同事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大家齐齐扭头看去,发现发出惨叫的同事正瘫倒在地上,脚踝以下的部分不翼而飞,鲜血从切断处不断汩汩涌出。等大家再将注意力回到那个黑色袋子时,袋子早不见了,只剩下两只断脚留在原地。后来这种黑色袋子不断出现,里面总会出现些断肢,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脚,而当这些断肢从袋子里被抖出来的同时,大楼里总会有人的手脚不见,而不见的那一部分,就是出现在袋子里的。诡异的是,受害者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好像手脚就在突然之间不见了,被切断了。也有人试过说不把袋子抖开就把袋子直接扔了,或是根本不理它,但里面的断肢却会鬼使神差地自己跑出来,而袋子自动消失不见。

听完前辈说的这个鬼故事,我觉得他可能是用网上目前正热传的断脚事件来编了一个故事吓我这个新人,于是没放在心上。上一页1234下一页

德贵去给老丈母娘上坟,妻子告诉他八号公墓。他稀里糊涂的没记清,在十八号公墓前把纸钱胡乱给烧了。

回去后,他就病倒了。躺在床上忽冷忽热,迷迷糊糊看见眼前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说: 我是个孤魂,死后没人为我烧纸拜祭,今日得你拜祭,特来报恩。

德贵听完吓出了一身冷汗,瑟瑟发抖说: 我不需要你报恩,求你别缠着我

女人一声冷笑,直直的向他扑去。德贵吓的双目紧闭,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直袭面门,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柔柔的响起: 你不是嫌弃你妻子不够温柔吗?我附在她身上天天疼你爱你如何? 吓得德贵 妈呀 一声,惊醒过来。

他把这个梦告诉了妻子,妻子听完笑着对他说: 瞧你真够迷信的,梦哪有真的,不过是你烧错了坟害怕而已。 说完妻子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德贵被妻子的微笑惊得半晌说不出话,这时妻子突然一改粗大的嗓门温温柔柔的唤他,靠过来抱住他。德贵感觉妻子的胳膊冰冷的就像个铁环紧紧的勒住他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面无人色。

从此德贵每晚都梦见这个女鬼附在妻子身上缠着他,他又惊又怕,晚上不敢睡觉,人一天比一天瘦了,脸色苍白铁青,冷眼一看好像个大烟鬼。

没过不久德贵死了,他死后不到一个月他妻子也死了,妻子死了之后,尸体几个小时就腐烂成了一滩血水,令人鄙夷所思!

二、午夜怪谈

萧炎从小就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小时候他经常和父母说他看见或听见的,听他说慎人,父母便喝斥他不许胡说。

后来他长大了,谨遵父母的教导,不向任何人提起他看见听见的怪事。

一日,他下夜班回家,那晚的月亮很大,萧炎独自走在新兰街上。走着走着在不远处飘来一个鬼魂,她哭哭啼啼冲着萧炎说着什么,萧炎不理,继续往前走。

鬼魂在他身后哭的凄凄惨惨,他犹豫着想站住,可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第二天他听新闻说新兰街昨晚发生了一起奸杀案,一个妙龄女孩死的很惨。萧炎听完面色如土,几天都没敢出门,心里后悔不已。

那晚他遇见的鬼魂对他说: 胡同里有个坏人在伤害一个女孩,你如果能听见我说话,快去救她。 上一页123下一页

但现在那个黑色袋子就放在这个办公室里,就在我眼前。更让我害怕的是,现在整栋楼可能只剩我一个人在加班,那受害者不就只剩下我?

惊吓之中,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意气风发地大喊:“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是幻觉吗?

我决定先去厕所发泄、冷静一下,等会儿再回来。说不定到时那袋子就会不见了,我想。

所以我到厕所撒了泡尿,用冷水冲脸十来分钟后,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那黑色袋子还是躺在那里,似乎正在得意地对我宣告:“这不是幻觉!快来我这里拿回你的手脚吧!”

我快崩溃了,如果说我不理它直接跑回家的话会怎么样?一切就没事了吗?

我还在想,但双脚却已经动了起来,飞快地走到了电梯门口,正要按下下楼的按钮,但手指却硬生生地在按钮前停住了。

经常看恐怖电影的经验让我联想到,如果电梯门打开后,那只黑色袋子已经移动到了里面,那该怎么办?如果我是恐怖片导演,我一定会这么安排剧情的。

所以我选择走楼梯。

等一下,如果那只黑色袋子突然躺在楼梯转角该怎么办?如果我是导演……

管他导演个屁了,楼梯总比密闭空间的电梯好,至少还有回头的余地。于是我顺着楼梯往下飞奔,也顾不得这里是七楼了。

也不知道下了几层楼,我突然迎面撞上一个人。撞击过后我顿了一下,发现这里是四楼的楼梯口。被我撞倒的人正夹着香烟,惊讶地看着我。

我一下反应过来,他应该也是加班的人,偷闲到楼梯口抽烟的,倒霉地被我撞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啊?跑那么快,被鬼追啊?”那人问我,还压惊似的连抽了几口烟。

听到他的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或许真的是被鬼追吧。不过知道大楼还有其他人在加班,我安心了一点儿。

我把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在同一栋大楼上班,他或多或少也知道公室袋子的故事。听完后他笑了:“我在这里上班那么久,还没看到过那个袋子呢。我说啊,一定是你同事把东西忘了,而你受到惊吓之后把普通的袋子看错了,完全是自己吓自己。”

我一想,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可我竟然没什么胆量自己一个人回楼上去。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狠狠地把烟扔到地上踩了踩,说:“走吧,我跟你一起上去。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待在楼下也有点儿怕了,不如待会儿一起下班。”上一页1234下一页

他这么一说我放心了,于是带着他一起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上楼梯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他的名牌,姓李,当处长的。

回到我的办公室,那个袋子仍然躺在原地不动。那李处长招呼着我往前走:“走走走,别怕了,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两人走近了一点儿,发现那袋子果然不是普通的袋子,它的形状有点儿像垃圾袋,但光泽、触感却完全不同。

“这……果然不是普通的袋子吧?”我问。

“嘿,当然是普通袋子啦,铁定是最新流行的。你们办公室里的年轻人买来用也说不定。”那李处长说着,拿起黑袋子抖了一下。咕咚,一个东西从袋子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个人头!而且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抖开袋子的李处长。

再看李处长,他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就跟故事里所说的一样。

而李处长的头在地上滚了一滚停了下来,不偏不倚地,他的两只眼睛就这样正对着我。

我惨叫一声,顾不得其他事情,拔腿就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跑下七层楼梯来到一楼。一楼的警卫正错愕地看着我。

我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跑进警卫室,并且要他报警。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支支吾吾了好一阵。他主动问我:“你刚刚在干什么啊?一个人跑到四楼以后又走回去?监视器拍到的。”

“什么?”我张大嘴巴。

“等等,我倒带。”警卫把监视画面一转,果然拍到了我顺着楼梯从七楼往下狂奔,但在四楼的时候却被一个无形的东西给挡住了,而且我一个人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监视器没声音,我还奇怪你一个人在那里干什么呢。”警卫说着。影带继续转。

画面中的我接着回到了七楼,监视器只拍到楼梯跟办公室邻近楼梯口的地区,其他地方都没办法看到。一阵子后又看到我狂奔下楼,然后我出现在这里。

“看到了吧,你的行为很奇怪啊!”警卫擦擦手,用非常难看的表情盯着我,“你是不是中邪了?还是……”

我灵光一闪,反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公室袋子的故事啊?”

“大致知道。”他耸肩说,“不过我告诉你,那是假的,是在一宗命案出现之后才开始出现的无聊传“命案?”我惊讶地追问。上一页1234下一页

左通是下午来到这个城市的。他给住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少强打了电话,少强听说他在这里,立刻飞车前来,将他请到一家酒店。老友重逢,左通喝了不少酒。饭后少强说,本市的江边夜景别有情趣,不如带他去逛逛。

两人随即出发前往江边。正是黄昏时分,太阳在西边的云层里摇摇欲坠,努力释放出惨淡的血色光芒,但夜色侵袭,它马上就会黯然退出了。岸边游人渐渐稀少,每个人都拖着长长的影子,就像一个个无主的游魂。

江水很浑,现在已经很难找到清澈的水流了。左通转了一圈,觉得无聊,刚想叫少强一起离开,忽然,他的目光被一个画师吸引了。

那个画师四五十岁的样子,腰身有些佝偻,坐在矮椅上,对着面前的画板飞快地摆动铅笔。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左通不觉看呆了。好半天,他将目光转向画师对面的女孩儿,长发披肩,昏暗的光线下也可看清她美丽的容颜。左通走到画师身后,画已接近完成,雪白的纸上,那女孩巧笑嫣然,活灵活现。不想在这种地方,竟然有如此出色的江湖画师。

画师再勾勒最后一笔,将画像交给女孩儿,女孩子付了二十元钱,拿着画像走了。画师慢慢收拾他的东西,看来准备离开了。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人大喊:“少强——”

少强应了一声,回头对左通说,他遇到一个朋友,正好给左通引见一下。左通却心里一动,推托说:“不用不用,你去跟他聊一会儿吧,这师傅画得太好了,我正好趁这机会画一张留念。”

于是少强迎向他的朋友,左通坐到画师对面,说麻烦画师再辛苦一下。本以为生意上门,画师当然求之不得,没想到画师冷淡地说:“对不起,我要收摊了,要画明天请早点来。”

左通愣了一下,伸手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不屑地说:“我付一百,可以吗?”

黯淡的光线里,左通看到画师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脸上的皱纹蓦地舒展。画师也不说话,重新将收起的椅子打开,拿出一张白纸夹在画板上,扫一眼左通,铅笔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

左通不看画师,远处的沙滩上正有一些孩子在放风筝,离得远了,听不见孩子们的欢笑声。他们跑来跑去的画面就像一场无声电影,而天上蜿蜒爬行的风筝,却像一个个暗夜里出动的彩衣幽灵……明天晚上,应该拉着午夜蓝花来这里,她一定会喜欢放风筝吧?上一页1234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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